孙心挑了一下眉,冷笑道:“可是劝我向钱家服从?不劳尊驾,我死都不怕,还怕他区区地方军官?凭他钱长的作为,总有一天,这个姓将在军区绝迹。”
孙教官不禁又叹了一口气,“孙心,我也姓孙。现在我不以教官,而以一个哥哥的身份劝劝你。钱家现在一手遮天,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小女子怎么斗得过?
就算终有一日钱姓这棵大树崩塌,那也不知何年何月,你又怎么可能扛得到那一天!听哥哥一句劝,嫁给长的儿子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说不定在你家乡人的眼里,还是你祖坟冒烟,才攀得这般好亲呢。你又何必倔强。”
可不是祖坟冒烟,当年初婚时,父母双亲还买了最高的高香隆重地拜过祖坟。孙心想起生身父母,心里不禁一塞。
武教官亦道:“小丫头,我是真是佩服你。我在十七八岁时,别说撂倒长警卫,就是和人碰碰指头的事,都没干过。你值得我尊敬。
如果不是碰到这种糟心事,相信你一定会以自己实力光彩。可被钱家盯上,除非你背井离乡躲到不知名的小山村,你是逃不过去的。”
孙心咬着牙,抬头望向天空的晚霞,“就是死,我也不会如钱家的愿!我命由我不由天!”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