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极致渺小。
可这种渺小，却更加可怕。
至少周衍知道，如果先前是这样的形态，那么……他周衍只怕是会被一道眸光斩杀。
周衍凝神屏息，哪怕是不敌，他也依然凛然，谨慎，凝重。
没有半点放松。
此时，万剑天站了起来，整个人契合了一种说不出的道。
这是一种道则，但又似乎是最基本最下乘的道则，可这样的道则之中，天地间、破碎的虚空开始恢复，而天地间的天意、脉络似乎都在恢复，在响动。
这种响动，轻轻的、淡淡的，敲打在现场所有人的心中。
这种响动，便是连那百米高大的最强水晶巨骨天魔，都感觉心脏在锁紧——尽管实际上它并没有心脏。
“咚——”
“咚咚——”
“咚咚咚——”
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怖节奏，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可怕至道。所有修士、乃至于包括周衍，都自发的避开了一条路，为万剑天让出一片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