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目光同样冷漠，一儿也没有回避风凌竹。
“怎么，想以实力欺压我？那你随意好了，反正我的确没有你强大，你想怎么样都行！大姐走了，妹妹走了，我活着又有何意思，便如你所愿，让你快活好了。”
风凌竹讥诮的道。
那种直接的眼神，那种如不带任何希望的眼神，还有那讽刺的语气，都充分暴露了她其实已经悲恸而绝望的心。
一个如此状态下的女人，的确什么都不会在乎了——哪怕是女修士最看重的自己的贞洁。
周衍只是目光平静的看着她。
或者，那种眼神，不仅仅是平静，还有一种轻视、冷漠与惋惜之意。
“怎么？不敢？还是觉得没意思？不要以一种清高的眼神看着我，周衍，我的确没有办法动你，甚至是即便有能力斩你，但我也不能！我是丫鬟，你母亲是大姐，你是她的孩子，也是我的主人，但我相信，你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这样的伪君子，这样的禽兽不如的东西，我诅咒你——”
“行了，你也不了，不要总是这么任性，凡事也不要总看到那些表面的东西。我母亲表面上是死了，但她一定没有死；而你妹妹或许魂牌碎了，但她也一定没事。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