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论是穆清颜还是炎炎周孤城，甚至于是周颖周茜茜等人，都全部有了被奴役的印记，那么，很明显，同样的，一道意念，她们就会永恒毁灭。
这，或许也是最大的困境，最大的难处。
明白了这一点，周衍便知道，这世界，同样的是那么的残酷。
不过，有了信念，和没有信念没有底牌的状态，自是完全不同。
周衍也相信，穆清颜即便不是穆清颜，在炎炎成为她麾下的一员之后，也一定会善待的，这是周衍对于穆清颜心底深处的记忆，哪怕是穆清颜被控制了，也一定会拥有一定的自我，不然，不会在那最后的关头爆发。
这种变化，也让周衍推衍知道，奴役的生灵，也有着一个限制，或许，是和自己境界差不多，或者是和自己的灵魂强度差不多的，但不论是哪种情况，一旦反噬，可能就会反过来被奴役，甚至于被夺取独特的主宰之力。
周衍考虑着各种情况，心情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他在此地造成了一定的动静，但是依然没有什么生灵关注。
周衍来回感悟自己的得失，然后有些奈的发现，先前被奴役的刺青虫死了之后，源自于刺青虫那种感同身受的能力，也在开始消失，但是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