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存在于周衍的推衍之中的一种可能性而已。
但周衍知道，当他领悟的东西越多，后续的情况就会越发明了起来，到时候一些事情就会更加真实更加准确的呈现出来。
就像是有一点周衍极为确定的是，君王境和罪恶之主的境界，是等同的，而并非是上下级的关系。
邪灵的一方，永生邪灵和罪恶邪灵，便相当于永生与君王的境界区别。
两者相同，邪灵可以压制永生生灵的原因，是因为邪灵的毁灭之力，而君王，对应的各方面的能力在毁灭之力面前，不堪一击。
毁灭的对应面是生命之源的本源，但是本源，至少目前周衍没有发现什么其它的强大能力，除了复活永生之灵、恢复永生之灵的伤势之外。
“是否，是这本源还不够强大，或者是这本源太过于弱小？若是这本源，强大到了极点，又会是什么情况？”
“一念而生出亿万个永生君王圣灵？灭不可灭？死不可死？”
“如果是那样，无尽的毁灭，和无尽的永生，的确是可以抗衡。”
周衍沉思着，觉得如果真的是对应的话，那么就一定在于本源上。
但是如何强大本源，周衍还找不到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