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
李然眼中显出了明显的骇然之色，可是这种明白，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李然的心中，再次骇然，他似乎触摸到了一个不同的层次，只可惜，到了这个层次，他竟是无法突破！
甚至于，关于这种明白，他竟是也无法说出口。
“这是一种独特的禁锢，我即便是触摸到了方向，知晓了一种可能，却根本无法说出口，这是什么可怕的规则！”
李然心中骇然，他立刻传递信息给周衍，却怎么也无法将自己知晓的那一部分传递出来。
沉思许久，李然改变了传授的信息。
“周衍，你多想想你和盘皇的本源，你们的本源，似乎完全的不同，而完全不同的本源，导致了你们的立道方向也就完全不同。
而在相同的空间，完全不同的部分，代表了什么——”
李然想了想，说道。
周衍收到了这份传音，顿时也是一怔。
随即，周衍的心也被触动了，隐约的，周衍似乎把握到了关键的东西，可惜他也无法参悟透彻。
这种情况，只因为这片空间达到了极致，达到了一种如禁锢一样的圆满，所以周衍无法改变这种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