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仇吗？
“小杨，你把刚才的话再给伊伊说一遍，让她也听听。”曾万里没有回答曾紫伊，而是让杨凡复述一遍事情的经过。
杨凡心里很很鄙视了一回曾万里，上位者有什么了不起，连话竟然也懒得多说，自己又不是曾老头儿的手下，你命令得着我吗？
不过，杨凡现在是有事要问老曾头，没有必要跟他计较，就让这祖孙俩暂时先猖狂一阵子吧，等着我的，等我把你孙女变成一个小女奴，看你还嚣张不嚣张？
于是，杨凡在利用精神胜利法在心里占了曾家祖孙一顿便宜之后，就乖乖地把事情又对曾紫伊说了一遍，在听完了杨凡的讲述之后，曾紫伊跟她爷爷的表现一样，也是先怔了一会儿，然后才说话。
听完曾紫伊对暗夜幽灵的介绍，杨凡不由对国家的特殊部门更加高看了一眼，并不是所有的有关部门都是吃白饭的，曾紫伊对暗夜幽灵的了解远远要比自己详细得多，不仅是暗夜幽灵的杀手分级，就连暗夜幽灵的基本架构，在国内外活动的主要轨迹都有大致掌握，甚至是对暗夜幽灵的评价也十分中肯。
这些远的东西杨凡兴趣并不大，他之所以询问曾万里，主要目的还是想让他帮忙调查一下暗夜幽灵最近有没有在江北市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