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贱婢,你对小少爷做了什么?来人呢!小少爷晕倒了,快来人!”
一个体态臃肿的妇人疾步上前,一脚将韩月踹到了墙根。
韩月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那疼、那酸爽、径直掉眼泪,出不得声啊!
“把这贱婢关进柴房,等候夫人回府发落!”
两个野蛮的粗妇大步来到韩月面前,抡着肥圆的手臂,毫不怜惜地把扔进了柴房。
“嘭~”韩月觉得这次就连骨盆之类的都碎了,数度想要昏死过去。然,事与愿违,那疼就像是长在了她的身体里,叫嚣、膨胀、肆虐。
韩月发誓:如果老天敢让我活着,我就敢把那几个粗妇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三天,被关进柴房三天了,未沾一滴水、未进一粒米,还要饱受伤痛的摧残,韩月是求死不得、求生不能。她把今生和前世都悔恨了一遍,最不该的便是再度为人。
也许,这世上不会再有好人了!
也许,这世上除了狗也就只有钱最能给人安全感了!
也许,自己见不到明天的日头了!
韩月悔啊!从没碰过男人,却两度死在一个小屁孩手里。前世因救一个小男孩死于轮胎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