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猛然间回头看向迅速放下的马车帘。
“很好!我韩月最大的优点便是记仇,你们一个个的给我等着。”
韩月的目光似是能穿透眼前飞扬的尘土,将陈齐的背脊刺穿,最好是能刺个千疮百孔,如此才能对得起手腕上不间断传来的痛,多么粗糙的麻绳,古人真的太不讲究了!
永宁城府衙大堂内。
国相爷和慕容玉轩坐在堂下,府尹是个矮胖的中年男子,大圆脸、厚唇、山羊胡。
“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韩月在内心蔑视的一笑,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一看这肥头大耳的家伙就没脑子,竟问出这样低级的问题。
“韩月。”
总是不想死的,毕竟大仇未报。该低头时就低头,绝不充当英雄,折了小命不值。
“大胆贱婢,竟敢私自冠姓氏,杖刑!”
韩月当场傻眼!有姓氏还错了不成,那是我爹娘给的,难道奴婢连姓氏都不得有?
两个衙役二话不说就将韩月按倒在地,宽厚的木板已横在她眼前,似乎屁股上已经开始疼了。
“不许你们欺负晓月!”慕容玉轩早已按耐不住,跑过去护在了韩月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