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看着几人可怜指了指路旁的一家海鲜饭店大手一挥率先走去,心里还有些郁闷,本来没想吃海鲜,到头来还是逃不了,早知道就在家吃了。
“强哥,你看。”
走在韦强左边的是一个染着黄头发的青年,就是那天晚上开车的那个,只见他拉了拉韦强指了指前面走路的周海的胳膊,使了一个眼色。
周海的胳膊上带着的是香姨送的手串。
香姨名叫谈摘香,谈家和她嫁入的卞家都是做木头生意的,谈摘香送给周海的手串就是一串黄花梨手串,懂行的人一眼就看的出这一串南省黄花梨鬼脸手串价值不菲,显然韦强几人就是那种懂行的人。
韦强点头示意其他几人,率先跑向周海,一把跪在地上,顺势抱住他的大腿,嘴里带着哭腔大喊道:“爷,可怜可怜我们吧!”
其他人顺势跟上,一个个围着周海,跪了一圈,嘴里同样带着哭腔咋呼。
“怎么了这是,咋又哭上了?”
周海现在牙不疼了,蛋疼。
这还有完没完了?
他没注意到,跪在另一侧的黄毛,眯着眼看了他另一只手带的金星紫檀手串后冲着几人很隐晦的点了点头。
“起来,都给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