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
    她说得可怜兮兮,声音颤抖,刚说完,突然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可她醉得厉害,连脱衣服都手软。
    卧槽!
    这什么情况!
    我连忙上前阻止,她气得急切的撕扯上衣,撕扯不动就开始扒我的衣服。
    我擦了,美女你快住手,我可做不到坐怀不乱,你这是逼我犯罪啊!
    我用力一把将她抱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不走了,我绝对不会走了,你喝醉了别乱动,听话。”
    她被我抱在怀里无力挣扎,便将头探到了我的脸旁,嘴里的阵阵酒气吹到我面前,醉人心神的味道让我心慌意乱,我侧过脸不敢呼吸,她却调皮的伸出舌头轻舔我的侧脸,我的脸色感觉到了几滴冰凉的眼泪。
    她对那个人的想念,深入骨髓,再次“见面”,眼泪如相思的长河,止不住的决堤了。
    其实世上最可怜的人,莫过于这种情深入骨的女人,她们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就会入骨一生,心里再也装不下他人,即使等待让她白了头,却不会断了念。
    世间女子千万种,唯有情深愿白头。
    我轻抚她波浪式的长发,安抚她激动的情绪,她浑身无力,醉醺醺的躺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