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之火,在两个人的齿间回荡。
谢云将闫妮直接拦腰抱起,两个人从浴室回到了床上。
闫妮双眼朦胧,玉体横陈,从脚尖不断传来一阵阵短促的电流感,直达心房,妮妮喃喃的说道:“谢云...”
谢云呼吸粗重,轻巧的剥离掉了闫妮的外套,手掌伸向了闫妮的玉背,摸上去就像玉壁一般光滑,这样的体验还是谢云人生中第一次,也是闫妮的第一次。
闫妮被撩拨的酥痒难耐,那一双略带粗糙的手掌,有种说不出的魔力,每到一处就会传来蚂蚁爬过的感觉。
两个人鼻息相闻,额头抵着额头。
闫妮自小受到爸妈严厉的教育,不断地提醒着自己不要发生一些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并且从小到大,不管是在爸妈眼里,还是在老师长辈的眼里,自己一向来是一个乖宝宝。
可是现在发生的一切又是那么具有魔力,仿佛二十五年来心底的那份悸动爆发了出来。
谢云只觉得下头胀的厉害,仿佛一头嗷嗷直叫的野狼,这一刻脑海中轰的一响。
这一刻最终理智消失殆尽,只剩下动物的本能,谢云粗暴的将闫妮的上衣“嘶啦”一声撕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