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围城,然后把脑袋伸进去,当然不是看书学习,而是看,睡觉,吃东西,或者写小纸条。
像孟新竹这样的好学生,桌子上只会有一本书,或者是一张卷子。
一张桌,两堵围墙,里边两个脑袋看不到彼此,但声音的传播丝毫不受影响。
“兄弟啊,你跟我说句话吧,那时候,哥们儿实在没法跟你分担啊,那样只能是一起死!”梁树愁坏了,感觉被于跃拉黑了。
于跃骂道:“你特么站起来大包大揽,还有老子事么?”
“啧,但是你想想,只有你的机智能在小安老师那全身而退,要我去了,指定移交老李了!”梁子夸了于跃一句。
“滚蛋,老子差点扒层皮,特么的从此一刀两断!”于跃气愤道。
“咱是同桌啊!”
“滚!”
“咱俩还同床!”
“特么的,分不了桌老子要跟你分床,回去就换地!”
……
“咳咳!”
突然,一声咳嗽传来,不是于跃的,也不是梁树的,然后,沙沙沙的声音传来。
梁树和于跃也默契的收起手上的东西,和全班兄弟加入掏出书本卷子,低头用功的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