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干啥啊,都买不着啥玩意,咋的也得借两千啊。”于跃说。
于妈闻言笑了,笑的于跃莫名其妙,然后道:“你以为他真是来借钱的啊?”
“不是么?他不说没钱过年了,借点么?”于跃迷糊道,自己没听差啊。
“那就是好听的说法,哪是真借啊,是来要来了。”于妈说。
“要?”于跃愣了一下,要饭啊这是!
“嗯呢,不只是咱家,全屯子他每家都会去,说是借,其实就是要,一家给那么二十三十的,就够过年的了。”于妈笑了一下又道:“这还是看咱家今年不紧巴,去年我才给二十啊。”
于跃更迷糊了:“去年也要了?我咋不知道呢?”
“你每年回家在家呆着了?不是跑这去了就是颠那去了,你能知道啥?”于妈说着心里还颇为高兴,今年儿子好,哪也不去,就在家陪自己说话了。
“啊,合着都惯犯啦。”于跃恍然大悟。
“嗯呢,前年开始的,前年他家柴火垛失火了,柴火(玉米杆,农村烧火用)都烧光了,然后就按家要钱买东西烧火。”于妈道。
于跃了然,这种事村里也常见,还得说农村人淳朴,一家有难八方支援,像生老三这样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