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穿的暖不暖,学习能不能上去,能考什么大学以外,几乎就是空白。
这更坚定了于跃的想法,如果支起场子,老妈怎么的也有东西转移注意力了,否则就只是日夜惦记自己了。
大年三十,放了烟花,吃了饺子,一家三口去了爷爷家。
这是每年固定的节目,去看爷爷奶奶,然后于跃还要跟着叔叔家的弟弟给供奉的祖谱磕头。
其实就是拜年,但当然不至于客气的说什么爷爷奶奶过年好,就是有心思,看到了就成。
磕了头,还在上小学的弟弟溜出去找同学玩去了,虽然已经天黑,但过年整个屯子到处都是灯,正是小孩子最兴奋的时候,于跃小时候也是如此,基本每年过年都跟着小伙伴在外边借着年夜灯玩耍,闻着爆竹的味道,尽情的享受年午夜的放纵。
屋里聊了一会天,于跃爷爷看着于爸道:“我听说你那天和左老四吵吵起来了?”
“啊,嗯呢,没多大事,就吵吵两句。”于爸不想老爷子操心惦记,随意道。
“你张罗粮挣了多少啊?”爷爷问。
“两万多块钱。”于爸说。
“整那么多才挣两万?那干他啥意思?”爷爷问。
于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