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嘚瑟个啥?”
“这咋能是得瑟呢?”于跃道:“我这是为了大家啊,那路修完两年就开裂,别说打车了,小车都受不了,凭啥他们吃的五饱六抱,咱们老百姓受害啊。”
“能修就不错了,这是你能管了的事儿么?”于爸道。
众人见于爸如此态度,知道也不能恭维于跃了,不然这就是陷人于不义的小人了。
“对于跃,这事咱还是不管的好。”
“对,路修上就挺好了。”
众人说。
于跃笑着回到酒桌,道:“咱们吃的亏太多了,国家政策本来那是相当好的,但真正落到咱们老百姓手里的却只剩下了微不足道的一点,就是因为咱们太纵容他们了,以前的不说了,也管不了,但以后的,别地方不管,只要是咱们镇的,少一点都不行,有意见?那得憋着,不但得憋着,该有的还一分不能少,以后这种事我不知道就算了,我知道我就争,我看他们珍惜乌纱帽还是我珍惜钱,看谁能治了谁。”
众人闻言不由得心神一震,这是要给全镇人民做主啊。
“于跃,那人家给你使绊子咋整?”
“使绊子?那就看绊倒的是谁了,别说没人能挡住我生意,就算能,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