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云泰集团的一个经理,名叫阚云鹏。
于跃笑道:“阚总说的对,但我拼不过我躲还不行么?我不跟你玩不行么?但人家不同意啊,非得让我入场,你说气不气人?”
“哈哈哈,这倒是确实。”阚云鹏笑道。
宾书道:“也别说的那么难听,这事虽然跟我们没关系,但我也听说了,归根结底是双方价位没统一,我们估价没那么高,你们觉得自己值钱,这没啥,真正让我们不爽的是你的谈判,没什么诚意,不留余地,还口出狂言,那能怪谁?”
于跃呵呵一笑,道:“宾总你可错了,你不知道具体细节,你们那个高总,叫高则的那位,谈判的时候派出个情妇诱惑我,还说让我出卖我们公司,然后去长河混,我不同意,那女的恼羞成怒,就在高总面前嚼舌根子,那高总也是个人才,居然信了,我还跟你们口出狂言?我算老几啊,然后你们高总上来就是一顿撂话,什么不同意就让我们完蛋啥的,你们长河的人都忒狂,目中无人也就算了,还总觉得谁都是孙子,凭啥啊?我们一个小破作坊还怕你们?黄了还能咋的?别说赔不了多少钱,就是赔钱,这口气也得要,要不这辈子不得让人欺负死?”
“对!”阚云鹏是个性情中人,听了于跃的话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