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这个机会?你咋看出来的?”张斌问。
“难道你不想教训教训他?”安致远匪夷所思。
张斌摇摇头:“没有啊,我可是守法公民,可不干这种事。”
“你不生气?”安致远问。
“生什么气?”张斌问。
“他和安语啊!”安致远强调道。
“怎么样?”张斌问。
“他们……他们在一起过啊!”安致远道。
张斌笑了,点上一根雪茄:“那有怎么样呢?安语又不是他玩剩下的,他可是现在还追着喊着要呢,我不是捡到了破烂,而是挖了他墙角,该愤怒的是他,我有什么生气的?”
安致远眨了眨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斌微笑着继续道:“我玩过不少女人,从一线明星到不入流的模特,太多太多,人妻啊,萝莉啊,数不过来,我不太挑食,只要觉得好玩,都想玩玩,但唯一忌口一种,再也没想过,你知道是什么嘛?”
安致远摇摇头。
“处女。”张斌道:“玩了一次,再就没兴趣了,我始终觉得啊,干处女就是无用功,就像搞事业一样,我不喜欢去开拓一个市场,而是去别人开拓好的市场上搞事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