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走出彩钢房,上了车,安语看着于跃愤怒的样子不由得一笑:“行了,别把自己气坏了。”
“真奇葩!”于跃忍不住道。
“人间百态嘛,不过我觉得气归气,还是应该帮帮。”安语道。
“我有病啊?”于跃问。
安语道:“不是你家亲戚么。”
“也就是我亲戚,要不是我亲戚我不喷的他怀疑人生!”于跃气道。
安语忍不住笑道:“他估计也不会怀疑人生呢。”
“你说活到这份上还有啥意思。”于跃道。
“也不能这么想,不争气是不争气,但谁都有怕的东西啊,就像虫子,我明明知道我一脚就能踩死它,但我还是怕,人本来就是奇怪的动物。”安语道:“再说了,你也不知道老范家啥样,万一真的也敢硬气呢,他吃准了老马不敢玩阴的,而老马反而怕人家玩阴的,他可能惦记自家孩子呢,那也有情可原的。”
“那我咋帮?我还能替他去恐吓人家?”于跃道。
“你怎么就想这些事呢,我觉得未必就打不了官司,农村很多东西都不是特正规,如果好好了解,没准真能有机可乘呢,律师可就是钻空子的,再难的案子都有的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