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画人还是画景。
“曲姐随意就好，这东西如果刻意追求可能会影响状态吧，您擅长什么给我画一个就好。”于跃道。
曲洋笑着点点头：“好的。”
甄蓉也知道曲洋和付波不善聊天，只能笑着调解气氛，故意长舒一口气，看着于跃道：“行啊，我还以为你得要个人体素描呢。”
于跃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甄蓉。
咱俩很熟，但是，还没到这么开玩笑的地步吧？
另外两人一阵莞尔，知道甄蓉和于跃关系应该是很好的，从她帮付波推销就看的出，再听这个玩笑，显然就更是这么回事了。
于跃看了甄蓉，甄蓉则一脸笑意。
“哎！”于跃微微一叹：“本来建立不错的形象被你毁了！”
颓然一声，惹得三人一笑，于跃接着看向曲洋：“既然说破了，那好吧，我就要人体素描，我觉得咱们认识也是缘分，得感谢甄蓉，要不是她一手促成，咱们都没法成为朋友，我也买不到星途的版权，也得不到曲姐的馈赠，那就这样吧，曲姐你帮我素描一个甄蓉，我也不挂办公室了，我挂卧室。”
……
没人去于跃那桌，但如于跃自恋所想，确实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