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跃和何文军一直有接触,自然了解这家伙的脾气秉性,大抵来说有些读书人和艺术家那种傲骨,不受嗟来之食。
如果自己说出去兄弟情面,这家伙心里肯定不舒服,而表达看中和尊重才是最正确的。
果然,何文军听到这句话心里敞亮了不少,言之凿凿道:“放心,这部电影我一定会努力拍好的。”
于跃笑着道:“没事,我相信你。”
“回头我把详细资料发给你。”何文军道。
于跃很想告诉他不用看我也投的,但忍住了,说了声好的。
他觉得何文军对自己这个电影一定是很欣喜的,就像所有想到好点子的人一样,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可自拔,想着自己的电影得多牛,能拿多少奖,能收获多少好评。
但这次于跃想错了。
其实何文军是很忐忑的。
当然不是怀疑自己的思路和想法,他也确实觉得自己的点子和想法是不错的,但他没觉得多鹤立鸡群,甚至他认为自己要拍的东西和很多表现现实的作品都差不多。
忐忑的是自己能不能把想法拍出来,拍出来的东西又是不是真的能如自己想象中那么好。
作为导演,他知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