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跃这次是真醉了,不知道是两场酒压倒了他,还是心中那个郁闷难以排泄。
宾书把他送回了家,交到了安语的手上。
终于把于跃放到了床上,安语问道:“怎么喝了这么多?”
宾书知道安语以为于跃是和自己喝的,毕竟借钱这事她好像不知道,这是怪自己没有拦着于跃呢。
没办法,宾书只能顶锅,道:“最近太压抑了,让他醉一下也好。”
把宾书送走,安语这才给于跃脱衣服。
于跃吐得不少,衣服上也有残留的痕迹,所以把于跃盖上被子,安语拿着于跃的衣服走进了卫生间,准备丢进洗衣机。
但一进卫生间,安语突然眉头一皱,然后拎着于跃的衣领闻了起来。
这一闻,安语随之色变。
有香水味!
不是安语鼻子太灵,也不怪那巨大的酒气都没有掩盖住,实在是那些姑娘的香水喷的太浓。
安语虽然很纯洁,但并不单纯。
已经在社会上混迹了这么多年,她知道男人的世界里总带有一些色彩。
虽然心里很难过,但她第一个想骂的不是于跃,而是宾书!
这个混蛋,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