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于跃笑着上车,宾书的脸已经拉的老长。
“还记得我之前问你的问题么?”于跃问。
宾书看向于跃,于跃道:“孙老板好像和想象中的也不一样,也很小气啊。”
宾书沉默着,他只能沉默,因为除了沉默,就只能骂人。
“东北人最讲义气了……”于跃苦笑道:“但我找了三个,三个都不够意思……一个两个是特例,要全是这样,可能就得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了。”
宾书闻言抬头,惊讶于跃的自我否定。
“走,下一家。”于跃笑着说,虽然是笑着,但很难看。
“别去了。”宾书这次不是商量,而是带着一丝决定的意味。
“去!”于跃也干脆。
“别去了!”宾书加重了语气。
“我说去!”于跃看向宾书,隐有怒气。
这不仅是因为宾书的顶嘴,更因为他本来肚子里就窝着火。
“干嘛啊?你何必这么作践自己呢?”宾书忍不住了,叫道。
他不是质疑于跃,只是实在受不了自己的老板和要饭的一样,这里要了三千万,那里要了两千万,倒是都没驳你面子,但简直比不借还寒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