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家!”
……
到了晚上,于跃回到家里,发现安语并不在主卧,知道她又睡的隔壁,想了想,也没去打扰,何况一天太累,直接睡了。
第二天,安语没有如往常那样起来做早餐,于跃洗漱之后看了看紧闭的卧室门,收拾了一下东西离开了。
没办法,他的要饭之旅还没有结束。
听到于跃关上房门,安语窝在被窝里流下热泪。
她很委屈。
因为她觉得自己够宽容了,她只想听于跃说实话,然后认个错,她就当他是逢场作戏了,说个不许有下次就好了。
但就是这么简单的要求,于跃都没有满足。
而且明明知道她生气,还不哄她,还不听她的去医院,还吼她。
安语觉得很伤心。
人在悲伤的时候就喜欢胡思乱想,然后越想越伤心。
自己不要名分,心甘情愿的看着你和孟新竹秀恩爱,难道这还不够么?
安语很难过,于跃也不好过,不过他也快平常心了。
随后几天,于跃一直忙着和宾书筹钱,同安语在家里倒是碰了一次面,但于跃只问了一句你到底咋了,安语回了一句不知道,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