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混蛋,反而激动不已。
“徐可收稿之后大喜过望,看到图片更是放生大笑,为曲命名,沧海一声笑。”
说道这里,于跃唏嘘一声,道:“黄沾老师不仅写歌,也爱唱,虽然唱功不及明星,但粗粗吼上几句,大巧不工,苍凉豪迈,无人能及。每到情深处,隐有呜咽之声,如长风入松,令几多英雄佳人痴醉。后来,黄沾老师身患绝症,他不告诉任何人,唯独跟徐可说,我时日无多,让你知道,免得觉得突然。黄沾豪情一生,来的漂亮,走的也漂亮,逝世前,他为自己的葬礼选好哀乐,嘱咐好友,千山我独行,不必相送。葬礼在港城大球场巨星,两万多粉港人,上百位名人前来相送,葬礼上最后放了一首歌,就是这首沧海一声笑。”
听至此处,在场之人都呆住了,在于跃的描绘里,画面无比生动,仿佛身临其境,也仿佛走进了黄沾。
只寥寥几语,便让众人对黄沾这“籍籍无名”之辈充满敬意和向往,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后来,徐可接受采访曾说过,我对黄沾的去世还是很平静的,只是,他的歌我从来不听了。”
话音刚落,一阵呜咽之声响起,众人一愣,只见一旁的周国豪正用双手慌乱的擦拭着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