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针法来治,但没想到太阴针法那么难学,尤其是凤鸣式,别说是我,连我爷爷都没学会。而我这人又固执的很,这病就拖了下来。”
“其实我这次下山,除了历练之外,也是因为我爷爷实在不想让我再拖下去,硬是把我撵出来,让我去做手术的。不过,我这一来就遇到你了,玩儿嗨了哪还记得那些啊!”
“你还真是个奇葩!”沈逍遥无语地摇了摇头,“对了,淼淼,我还有两个朋友,是跟我一起的,今天这么晚了,我打算让他们先去月华庄园住一晚,你看怎么样?”
“一搂是你的,随便你怎么安排,二楼不准动就行了。”孙思淼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好,今天先休息,明天一早,就带雪儿去仁爱医院。”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就出来到了仁爱医院。
不过仁爱医院毕竟是江城最负盛名的大医院,尽管他们已经来得足够早了,也只能在挂号窗口前的一片人海中望洋兴叹。
“淼淼,你在这里有没有什么熟人?”沈逍遥看到这么多人就气馁,不禁想起了孙思淼的身份。
药王孙家在华夏医学界地位显赫,仁爱医院如果有什么高层与孙家交好的话,这排队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