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识就会接近警察。
王祥不知道这种被同化的人多不多,但他不是那种喜欢挑战死亡的冒险者。
更何况,印国警察局一般所处的位置,都是该城市的富人区。
这种富人区,其实是非常具有排外性的。
区域内的人也基本对过面,互相之间都会有一些熟悉感。
一旦区域内出现一个陌生人,绝对会让人警惕和探寻底细。
王祥之所以坐半天的三轮摩的,除了转移路线,还有探寻藏身之所的意思在内。
乘坐的三轮摩的,每次上车,王祥都会找司机热切交谈。
不为别的,只是想摸摸司机的底细。
“先生!能不能放过我们?我们只是个普通人,你放过我们,我们绝对不会出卖你们的!求求你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黑黝黝印国人,跪在王祥的面前满脸惊惧地哀求道。
一个印国妇女颤抖着身子抱着自己的两个孩子端坐在男人后面的地上,轻声的抽泣着。
王祥右手拿着枪,左手端着一杯水,表情冷淡地道:“你们听话,我就不会伤害你们。如果不听话,那我手中的枪也不是玩具。”
眼前哀求自己的男人,就是一个太实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