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最好。生怕怠慢了小姐。我住在二楼的卧房,随时听您差遣。”
只要有人陪,就没那么可怕了。
“对了,黎昕他住哪儿啊?”
曹叔回答:“他们住在铁门的后面,你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庄园。”
“您是管家,为什么不住在里面?”文欣然很好奇。
曹叔笑了,摇摇头,没说话。
“这庄园的主人也太小气了!您可是管家,住在这里,怎么管里面的事儿?”文欣然觉得不合理。
曹叔耐心的坐下来:“里面已经没有庄主了。”曹叔的眼神有些悲伤,他拿出一个陈旧的相册放在文欣然面前:“我为庄主一家服务三十多年,庄主其实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人,有夫人有孩子。十五年前,庄主因为孩子惹祸跟夫人发生矛盾,夫人赌气带孩子离家出走,遇上车祸,双双身亡。法律判定庄主有罪,将他囚禁在这里。”
“夫妻吵架是常事儿,怎么还能定罪呢?”文欣然摇摇头。
曹叔热泪盈眶:“这天下,恐怕只有文小姐这么想了。在基因人掌控律法大权的时代,只有责任归属,没有法外人情。庄主被定罪,庄园被警方监视起来。从那之后,庄园就分成内院和外院,外院是自由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