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苏瑾是绝对不敢与安绍卿正面相碰的。
“久居关外?”安绍卿说这话时,语气竟带着一丝讥讽。
苏瑾心里有些异样,“是。”
“哦。”安绍卿冷冷的扬起嘴角,“听说关外风景如画,不知是否为真?”
心里咯噔一下,苏瑾没去过关外,但听父亲说起过,便照着苏府书房里的那一副关外景图描绘关外的风景,“是,关外草场肥沃,牛羊成群。那里不似中原,有亭台楼阁,游牧民族住的是敖包,便于迁徙。”
“你倒是知道得不少。”安绍卿冷哼。
“谢侯爷夸赞,苏敬只是据实相禀。”苏瑾不敢说太多,生怕露馅。
不屑的睨一眼手中的名帖,安绍卿冷笑几声,“只是关外的男子是否都如阁下这般瘦弱?”
苏瑾心惊,如风亦不外如是。
莫非,安绍卿看出了端倪?
按捺住激动的灵魂,苏瑾强装镇定,“侯爷说笑了。”
“我看你马上姿势干净利落,不知师从何人?”安绍卿淡然坐下,将名帖放置一旁。
“苏敬无师自通,侯爷见笑了。”苏瑾觉得自己有种被人牵着鼻子走,慢慢掉入圈套的感觉。只是,安绍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