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惯着哄着,哪让她有过一丝一毫的不高兴,偏就生出这么个逆女,为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气的妻子日日垂泪,还死不悔改。
武安侯越想越气,手不受控制,一鞭子挥下去,江楼月不闪不避,硬生生受了一下。
武安侯抬手又是两鞭,鞭鞭见肉。
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疼的那么真实。
江楼月却觉得疼的如此值得,她忽然泪如泉涌,珍珠一样的泪水砸到了青石板的地砖上去。
武安侯的鞭子便仿佛是被人箍住了一样,再难动手。
这些年,他对女儿何尝不是疼爱备至,要不是被气的够呛,怎么舍得下这个手?武安侯深吸口气,将鞭子丢到了一边,骂道:“滚回去!这半个月都别给老子出来丢人现眼!”
江逸雪立即上前抱着江楼月,关怀备至的问:“楼月妹妹,你没事吧?我们先回去!”
江楼月却反手推开她,将怀中的布包放在青石砖上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株浅紫色的冰兰,下面还带着泥土:“这是阿娘最喜欢的天泉冰兰……爹爹……我知道错了,昨晚不该对阿娘说那些混账话,您就看在我连夜找了冰兰来,还为采冰兰掉入冰湖泡了好一阵的份上,帮我同阿娘求求情好不好?”
其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