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尧无语了片刻,闭上眼睛靠在了软塌上,舒展全身。
金伯很快进来了,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公子、公子,您与楼月姑娘说了没?”
“说什么?”
金伯笑容顿时僵住了:“您怎么不说?”
“有什么可说的。”谢尧干巴巴地道。
“有什么可说的?”金伯痛心疾首的说:“您的衣服都被她脱了!”
谢尧脸色黑了大半,“胡说什么?”
“老奴怎么胡说了……您昨晚回来衣带都系反了,而且是系反了好几个,腰带也扣得歪歪扭扭的,老奴贴身伺候您那么多年,您的情况老奴最是清楚,寒疾发作的时候全身僵硬不得动弹,总不可能自己宽衣去烤干还穿上吧?当时只有楼月姑娘在身边——”肯定是江楼月给公子宽衣穿衣的啊!
谢尧正要呵斥他不要再说,却看向金伯身后,一张脸彻底黑了。
金伯继续说道:“昨晚的事情……公子您的清白可全没了,楼月姑娘不得负责吗?!”
谢尧无力的闭了闭眼,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喝了一声:“闭嘴!”
“……”金伯噤声,伺候谢尧这么多年,谢尧几时对他这样疾言厉色过?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