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浪尖上,等过几年,风声过了,说不准前途更光明些。
可每次去看江逸雪,江逸雪就这样柔柔的低垂着头,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让王氏怎么说得出来?
江星月已经看不下去了,冷冷哼了一声走了。
王氏皱眉,江楼月赶紧上前扶着她:“快走吧,去的迟了也要惹人诟病的。”转头说:“母亲这几日染了风寒,逸雪姐姐如今病才刚好,可别过了病气给你,姐姐就和我一车吧。”
“好。”
她们二人一车,江星月自然只能和王氏一车了。
王氏的心是恨铁不成钢,忍不住就念了江星月两句:“你这孩子,为什么那么针对逸雪?她没得罪你吧?”
“怎么没得罪?”江星月下意识的呛了一句,终究是心疼母亲的身体,冷冷说:“别跟我讲她,不然我下车了。”
“……”
另外一边的马车上,江楼月和江逸雪相对而坐,一片静默。
江逸雪坐得很端,背脊笔挺,低垂着头似乎在想事情,倒是江楼月,坐得随意,松散。
嗯,这姿势好像是谢尧常用的,真是近朱者赤。
她也把腰板挺直,心里却在想另外一件事情。
江逸雪安静了这么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