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坠,早已忘了这个人是太子:“你——你信口雌黄,我家楼儿才不是这样不检点不自爱的,绝对不可能,楼儿、楼儿——”王氏似乎想冲过去看那床榻上女子的情况,却因为怒及攻心,直接昏了过去。
谢尧声音含笑,却如棉里针,锋芒尽数朝着谢景鸿的身上刺了过去:“说的倒是有板有眼,如真的一样,可这后宫重重守卫,江楼月竟然能安然顺利的走到长春宫,进到太子为皇后诵经的殿内,还能勾引到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还能把持不住……真是一大奇谈。”
谢景鸿僵住。
他自知自己说的话当然是漏洞百出的,但好歹太子身份在那,就算有猜测,也不敢乱说,像是张贵妃,都只说可能误会了他,可谢尧倒好,竟然把话如此直白的说出来。
皇帝额角的青筋不断的跳动,已经到了极怒的边缘,“太子,事情真的是你所说的那样吗?”
谢景鸿浑身战栗:“儿臣、儿臣……”
他的脑中闪过无数的思绪,反正现在江楼月已经是他的人了,不管事情怎么样,来龙去脉如何,这个事实也改变不了,关系皇家颜面,关系母后的丧事,就算父皇再生气也不会怎么样,父皇最是爱面子,只要他咬死了事实——
谢景鸿咬牙说:“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