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越发大气也不敢出。
皇帝冷冷哼了一声,把那金红色的纸钱丢到桌上,“如此的心怀叵测,枉费朕一次次给他机会,常喜——”
“老奴在!”
“那个武安侯府的女子关在哪?”
“回万岁爷的话,就关在宫中一处废弃的宫殿,每日让人送吃喝的东西,倒是也没哭闹,如今已经七日了。”
“哭闹?”皇帝冷笑:“计划之中的事情,何须哭闹?别忘了这个女子月余前才与平王的流言传的绘声绘色……这武安侯府还真是慧眼独具,几个女儿都要和平王扯上关系。”
那个江楼月才消停,又冒出个江逸雪。
这么巧江逸雪就和太子发生这种事情……让他想不怀疑平王都难。
“拟旨,太子身边伺候的宫人全部发往杂役所,一个不留,平王拘禁府中闭门思过,半步也不得离开,至于那个女子,送回武安侯府去吧。”
“是——”
……
回到兰月阁后,江楼月了无睡意,几乎一夜无眠。
第二日得知江逸雪回来的消息并不意外,只等着宫五来回报宫中的事情。
晌午不到,宫五就回来了。
“平王拘禁思过,太子殿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