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面色骤变,想起上次在冰湖的刺杀来,“在哪里?”
小琴喘息着说:“在……东市……现在刺客已经撤走,殿下似乎受了伤。”
“走。”江楼月二话不说即刻往府外走,走了两步才意识到什么,回头说:“爹,我……我去看一下……毕竟殿下救过我许多次。”
“嗯。”武安侯没有多说,点点头后,看到江楼月焦急无比,几乎是用小跑着离去的背影,眼底浮起浓浓思虑。
看来他猜的没错,自家这女儿,刚从平王的情伤中出来,又喜欢上了宸王了。
武安侯暗暗叹了口气。
他倒是不怕被皇帝忌惮,这是身在高位难以避免的,就怕女儿再受情伤,当初追着谢流云的时候,谢流云不理会她,暗处不知掉了多少眼泪,如今这谢尧……可是个比谢流云还难搞,还深沉的人呢,万一一番柔情错付,谢尧也不喜欢她,情殇太过,这孩子能扛得住吗?
……
江楼月一路到宸王府的时候,听到街道上稀疏的百姓还有议论方才的刺杀的,东市狼藉一片,断指残骸,京兆尹的人正在收拾残局,江楼月只从马车窗户瞧了一眼,心便往下沉了三分。
场面太惨烈了。
也不知谢尧伤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