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安排吧。”
江楼月点点头:“我会安排好的,或许不用我亲自前往。”她当然也考虑到,万一谢尧寒疾发作,需要自己,自己不能离开京城太久。
但这次她变聪明了,关于这个话,没说出来。
谢尧似乎无所谓,嗯了一声不再接话。
……
平王府
谢流云的怒火平静却依然吓人。
除了哑奴意外,没有下人能在他的怒火中还镇定自若。
哑奴阴沉沉的切齿:“这个谢景鸿,真是其蠢如猪,在如今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敢派人行刺谢尧!”
“他敢这么做,只是知道父皇对宸王的真实态度罢了。”
一个先皇的遗腹子,本身就是个敏感人物。
他那位父皇又是疑心甚重,这么多年来,看似对谢尧千万般的宠爱,其实不过都是假象。
哑奴又说:“毒已经中进去了,现在江逸雪却要走,那太子这边岂不是没了牵制,咱们的计划——”
“她只是想走,可未必代表她走得了。”谢流云眯了眯眼眸,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怎么能允许临门一脚?
……
王氏对江逸雪的关心,真的是真真切切的摆在了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