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脚却不可饶恕。”
谢尧眉梢微扬,折扇的扇柄轻轻的拍打着掌心:“那谢芳菲么,的确该打,只是以后不能这么冲动,柔然人现在毕竟是座上宾。”而且现在正是联姻的口子上,冒头实在不是件好事。
“嗯。”江楼月点点头,“我有分寸的。”
“手伸出来。”
“哦。”江楼月没什么异议的伸手,就在谢尧抬起胳膊的时候,却看到他宽袖下的腰带上,赫然挂着自己那只丑丑的香包,顿时视线就在那香包上停留了一会儿。
“蠢丫头。”谢尧骂了一声,拿了白玉瓶子在她掌心涂抹了一些药汁。
江楼月疼的嘶了一声,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掌因为扯鞭子的时候用力过度破了皮。
“疼?”谢尧眉毛也没掀,动作更谈不上温柔,缠上淡紫色手帕的时候还有点恶意,重重在她伤口上压了两下。
“还好。”江楼月忍着,问:“那个香包……太丑了吧,你别戴了。”
谢尧却仿佛没听到:“知道疼就别把自己搞得到处是伤,哪个女孩子会像你一样到处是伤口?”
他扫了她一眼,别开了脸。
江楼月默了默,心说谁愿意受伤?这不都是无奈的吗?但心思都被那香包牵引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