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太子殿下关心。”辛罗依勉强笑了一下,看起来担心无比。
不远处,江楼月心中冷笑,真是做戏的好苗子,分明就是她自己亲自下的手,如今却装的这般兄妹情深的样子。
“如今是母后丧期……”谢景鸿又开始说话,“本不该饮宴,但围猎场的事情让大家都受了惊吓,所以本宫才请大家过来,让大家缓缓惊吓,顺便热闹一下,帮辛罗依公主调节调节心情。”
座下的宾客们附和的劝说辛罗依不要太伤心,哈鲁宁一定会痊愈。
江楼月冷眼旁观,心说就是她自己下的手,若能真心实意感谢这些人才怪……可转念一想,自己也下了手,便动了动唇角垂了眼眸。
说来说去,还是这哈鲁宁该死。
谢景鸿又说了一些场面话,宴会便开始了。
因为柔然人在的缘故,如今这丧期竟然也难得见到了一些歌舞。
“英姿郡主。”
一舞罢,高台上的谢景鸿忽然唤道。
江楼月低垂着头,把玩着桌上的小琉璃盏,想着刚才江逸雪看自己的那一眼,像是与平常无恙,却又似乎带着别的东西。
“英姿郡主?”谢景鸿又唤了一声。
“楼月!”武安侯低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