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来看看母亲的。”
“……”江楼月默了一下,上前坐在床边,“母亲感觉好些了吗?”
她握了握王氏的手,有些冰凉。
王氏把她的手反握住,“好着呢,每日都在这凌薇阁养着,有什么不好的?倒是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是不是没睡好?来,在母亲这儿再睡会?”
“好……”江楼月乖巧的应了一声,脱了鞋子上了榻,和王氏说话的空隙,眼神扫过王氏耳后的一块皮肤,果然看到了谢流云所说的一条针眼一般的线。
看来,谢流云是没有骗她,但,真的要用自己换母亲,从此受谢流云控制吗?
江楼月陷入无尽的纠结中。
好在王氏以为她是太累了所以心神恍惚,说了几句话便自己起床洗漱,还按着江楼月让她好好休息。
武安侯得知王氏恢复如常,自然是大喜过望,关心之余,不免责备王氏:“做针线也要控制着量,累着了自己,那臭丫头和我都会担心的。”
“做针线……”王氏记不清楚有这个事情,含糊的嗯了一声,“小声点,楼儿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日,江楼月按照谢流云说着,每一日都在王氏的饮食中放了一些药粉,王氏耳后的那根线也随着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