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亲王,老臣如果没有证据,怎么敢在大殿上当面戳破殿下做的事情?老臣自然是有证据的,殿下和江逸雪时常在北丰巷的一间茶馆见面,那茶馆叫做涤尘居,是殿下的产业,老臣没说错吧?从庆元六年开始,殿下和江逸雪每个月都会在那里见面,老臣这里有涤尘居的一个老伙计为证,到了今天,殿下和江姑娘私下见面足足六年之久,殿下不承认,是要老臣将人证带上大殿来吗?”
谢流云浑身僵硬,几乎是立刻,他就明白,这是谢尧在针对他,他被针对的猝不及防,立即就转向皇帝跪下:“父皇明察,真的不关儿臣的事情,儿臣虽见过江姑娘几次,也是偶然,是她们前去茶馆品茗碰到的,儿臣与江姑娘紧守男女之防,不曾逾越半分,根本不是安大人说的那样——”
“不曾逾越半分?那流言从何而来?”安政君咄咄逼人:“平王殿下是不是忘了大佛寺的事情?流言传的那样的绘声绘色,老臣深恐冤枉了殿下,所以关于殿下的每一件事情,都进行了彻查,包括大佛寺那件事情……当时,武安侯夫人撞破殿下和江姑娘的情事——”
“好了!”皇帝怒喝一声:“你这个逆子,来人,给朕把他拖出去,跪在太和殿外思过,退朝之后,安大人和武安侯以及太子到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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