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就是他方才扯她的那只手。
“你割了几次手腕?”谢尧阴沉沉地问。
江楼月说:“也没几次。”每天三次,但她看着谢尧的脸色就知道不能实话实说,心里却觉得暖暖的十分窝心。
这个男人,太关心她了。
“来人——”谢尧提高声音,宫九立即推门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没掩去的喜色。
他守护在外面,当然知道公子醒了,只是碍于江楼月和谢尧的亲密动作,所以他不敢进来打扰。
谢尧吩咐说:“把伤药和纱布拿过来。”
“是。”
谢尧皱着眉,拆着江楼月手腕上的纱布,虽然下手已经很轻很轻,还是免不得扯到伤口,让江楼月的手腕下意识的缩了好几次。
“我再轻点。”谢尧手指顿了顿,当看到那白皙的手腕上纵横交错的好几道深浅不一的口子的时候,表情几乎僵住,“你……你还真对你自己下得去手!”
这些口子,他几乎可以想象,江楼月这几日是放了多少血来救他。
江楼月讪讪地笑了下:“也没什么,我的伤口本来就能自愈,过几日就好了。”
谢尧脸色却越发难看了,喝道:“快点!”
这话,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