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的倒是有些像,江楼月忍不住唇角弯了一抹弧度。
那边宋梨和宋大夫仓皇离开,谢尧回头正好看到,疑惑地问:“笑什么?被人算计了还笑得出来?”
“这算什么算计?小把戏。”江楼月随手把鞭子一送,鞭子自动落到了梨木小花几上盘好,莹白如玉的手臂似乎要发光,被进来扶持小琴的婆子看了个正着,婆子的眼底也闪烁出惊艳的光。
谢尧拉过自己的外袍,把她包了个严实,一个弯身,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干什么?”江楼月愣了一下,“我自己可以走。”
“你没穿衣服,你确定你自己可以走?”
“……”江楼月有片刻无语。
谢尧抱着她从回廊上走过,一路的下人们全部低眉敛目不敢多看,宫九也识相的别开了视线,只有金伯笑的乐呵呵的,眉眼都挤成了一条线。
江楼月难得臊得慌,侧了侧脸后埋到了他怀中。
他既然要抱,那就由着他好了。
她其实是有些担心他的身体,病情刚恢复,这样的体力劳动不知道他撑不撑得住?当然这话她可不会说。
谢尧把她抱到了隔壁的院子里放下,才吩咐人拿衣服过来。
等江楼月换好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