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起了吗?”江楼月一边上楼一边问。
金伯笑呵呵地说:“早起了,现在在练字呢,你瞧——”说着,金伯打开门朝里指。
顺着他指的方向,江楼月看到谢尧正在窗边的书案前写字,今日他穿着淡紫色的束袖圆领常服,长发半束,龙须刘海垂在额侧,三指宽的玉腰带束着劲瘦的腰,腰侧依然挂着那丑丑的香包。
“小姐请。”金伯笑嘻嘻地引着江楼月进门,飞速地摆手让下人把早膳放在桌上,退出去之前还不忘朝着江楼月眨了两下眼睛。
“……”江楼月默了下,立在那儿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求情,她其实不太会,而且谢尧这么有原则的人,这情怕是很难求得下来。
但算来,宫九也帮过她许多忙。
抿了抿唇瓣,江楼月迈步走上前去,“你——”
“涂药了吗?”
岂料刚一开口,谢尧却先她一步发问。
江楼月点头:“早上小琴帮我涂了,我的伤势一向恢复的很快,其实已经不怎么疼了。”
“那就好。”谢尧放下笔,转过书案来拉住江楼月的手腕,“用早膳了吗?”
“用了。”江楼月说。
谢尧却笑了一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