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只需派人过去便是,而你留在宴会,或许能阻止你姐姐和辛罗依。”
“……我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的确是莽撞了。”但主要事情一牵涉到谢尧,她便下意识想亲力亲为。
因为派别人前去,意味着变数,意味着不确定。
谢尧沉默半晌,“你是不信任别人吧?”这里的别人,甚至包括他。
江楼月也沉默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谢尧说对了,她的骨子里,的确含着许多的不信任,前世她最信任的人把她害得那么凄惨,信任这种东西,何其奢侈?
“也没有。”她别开眼,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而是说:“今日宋大夫会过来吧?”
谢尧心里一叹,点点头:“会来,你是为了你姐姐的事情找他?”
“嗯,我昨日让宫五去太医院打听过了,辛罗依伤势十分严重,脸也变了形,只怕这件事情不能那么容易就过去。所以,我想请宋大夫帮辛罗依治脸……”江楼月顿了顿,“我知道宋大夫是医宗传人,医术涉猎颇广,还曾精研整骨之术,怕是这天下除了宋大夫,再没人能治的了辛罗依的脸。”
谢尧瞥了她一眼:“你倒是什么都知道。”
江楼月怎么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