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扶了扶抽疼的额角,怕他真的冲上来把兰月阁的楼给拆了,立即快步下了楼,站到院中冲武安侯笑的很乖巧:“爹,您都大半个月没来我这兰月阁了,真是稀客,不如进去坐坐喝杯茶?”
武安侯瞪着江楼月:“你都干了什么?!”
江楼月讪笑:“也没干什么,都是些该干的事情啊。”
“该干的事情?”武安侯眼角抽搐了一下,“你把柔然人的护卫队长拓刃踩废了一条手臂,这叫该干的事情?”
这两个女儿,一个个的和柔然人犯冲,真是不把他气死不罢休!
江楼月愣了一下:“废了?不应该吧,他那么大的块头,我就是轻轻踩了一下而已,都没有用力,而且,是他先把刀架在我脸上的,爹你教过我们,任何时候,能把刀架在你脸上的人,绝对是敌人,绝对不能客气,我念着他们是柔然来的贵客,今日已经很客气了。”
“……”武安侯语塞。
他教过?
他还真教过。
可那都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了,他怀疑江楼月就是故意的!
但现在看着女儿乖巧无辜的样子,又加上事情的起因是那个拓刃自己找打,武安侯双手负后,大步进了兰月阁,大马金刀的坐在圈椅上敲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