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江楼月忙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跟你解释。”
“好。”谢尧脚腕一勾,拉来一张太师椅,竟然大刺刺的坐下了。
“……”
江楼月咬了咬唇,窘的全身不自在,偏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不断的往水下面藏,心中庆幸还好今日小音闹着洒了一些花瓣,现在全漂在水面上,否则她岂不是要被看光了?
“解释。”谢尧冷冷地看着她。
“我们能不这样说话吗?让我出去,我们把话说清楚——”
“好啊,你出来。”谢尧表情冷漠,慢条斯理的看着江楼月,欣赏着她热气氤氲的脸,痞气十足。
江楼月气急,忽然手一抬,运起内劲吸来自己花几上盘着的软鞭。
嗖——
鞭尾扫过柱子上的铜钩,两层不薄不厚的帐幔顺势落下,挡在了谢尧的面前。
谢尧一愣的功夫,只听里面有窸窣响动。
他下意识的便想抬手掀开这层帐幔,碰到帐幔的同时却又反应过来什么,讪讪地将手缩了回来,背过身去。
少顷,江楼月穿戴整齐的从帐幔后面走出来,长发湿透,垂在后背上。
“你明知道这件事情我不答应也得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