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江楼月到底哪里好啊,竟然让宸王谢尧如此破例,如此明目张胆的偏宠。
谢景鸿冷笑了一下,也不接话:“辛罗依公主也请入座,开始吧。”
今天的宴会,和往常稍有不同的地方就是增加了一些柔然风情的表演节目。
来赴宴的都是土生土长的庆国子弟,免不得看的新奇有趣。
江楼月漫不经心地看着,眼眸一转,忽然瞳孔微缩:“她也来了?”
在女宾二排靠后的位置,江逸雪竟然坐在那儿。
谢尧回头看了一眼:“很意外吗?”
“……有点。”江楼月回过头来。
“她对在太子府立住脚跟没兴趣,反倒对怎么救谢流云很感兴趣。”谢尧冷笑,“你怕是不知道,她这段时间,隔几日就约辛罗依见面,还将你母亲拿去她那儿的好东西搬了不少到国宾馆来,只可惜辛罗依不给她那个面子。”
江楼月眉心微微耸动了一下,没想到江逸雪对谢流云竟然如此死心塌地。
七月里,天气炎热。
宴会虽然设在国宾馆的花园内,有巨树遮阳,但来赴宴的人太多,太拥挤,场面上就变得燥热起来。
谢景鸿也吩咐歌舞暂停,晚宴又在半个时辰之后,大家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