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姜还是老的辣,春嬷不知道外面的情形,不知道如今为什么宸王来审问她,但她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不能乱说,所以她咬死了什么都不知道。
谢尧笑了笑,并不意外:“王护卫也是这么说的,看来你和王护卫一样无辜,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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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谢景亨到了关江逸雪的那间屋子去。
虽说江逸雪牵涉在哈鲁宁这件事情中,但她到底是皇嗣的母亲,是太子的女人,因此这关押的屋子就要比春嬷那一间干净整洁的多。
“晋王殿下!”江逸雪满心怀疑的看着谢景亨,“您——您怎么进来了?”
她的意识还停留在自己和江楼月说要救宸王的那会儿,之后她好像是……昏了过去?难道是谢景亨将自己掳了来?!
江逸雪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戒备的看着谢景亨,心中不断思忖,谢景亨掳自己过来,是为了太子、皇嗣,还是为了平王殿下?
谢景亨微微笑道:“你不知道本王为什么找你吗?”
江逸雪摇头。
谢景亨说:“你看看你穿的衣服,没发现什么不对吗?”
江逸雪闻言低头一瞧,顿时脸色大变!她竟然穿着一件嫩黄色的衣裳……可她早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