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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院里,江楼月顿了顿,看向宫五:“你再说一遍。”
“侯爷往皇宫去了,府中下人说,侯爷命罗风在他身上绑了荆条,应是去负荆请罪了。”
“……”江楼月沉默了半晌。
宫五问:“要拦吗?”
毕竟宫五知道,江楼月才从皇宫出来。她入宫,自然是为了江逸雪的事情,现在武安侯再入宫请罪,难免会弄巧成拙。
江楼月却摇摇头:“不必拦,父亲能做到如今的一品军红,自然有他的智慧,说不定经父亲这样一遭,事情会更稳妥。”
“遵命。”
宫五应声之后,就退到了院外,不打扰江楼月喝茶的雅兴。
实则江楼月也是不会煮茶的,纯属闲来无事随意摆弄着玩,但这种“闲来无事的雅兴”传入谢尧耳中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是后话。
……
武安侯一路策马入宫,到了养心殿前。
“哎呦,侯爷,您来了呀——”常喜一甩拂尘,赶紧笑着上前,就见武安侯立在殿前,面不改色的将披风宽去,将宽大的外衫褪去,跪倒在地。
常喜面色大变:“侯爷,您这是干什么?快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