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武安侯问。
    “一封信。”皇帝缓缓说:“一封私通柔然的信。”
    “这个臭丫头——”武安侯面色大变,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立即跪倒在地:“老臣该死!那封信……那封信……老臣知情不报,罪该万死!”
    “看来江楼月说的都是真的。”皇帝叹了口气,“从何时起,咱们之间竟然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
    武安侯此时脑子里乱糟糟的,真是气的想揍江楼月一顿,没事送什么信过来?但他又何尝不知道,此时皇帝说的话是在试探……也不知道江楼月拿信来的时候到底是怎么说的,他要如何应对?
    皇帝又扶起武安侯,眼神不经意从武安侯的后背扫过,在他那纵横交错的伤疤上停留了片刻,手上一僵。
    大庆虽然立朝百年,但因为最近这些年的旱涝灾害,民不聊生,国力积弱,四方异族蠢蠢欲动,多亏了武安侯才能震慑,而且当年在军中,武安侯多少次救他死里逃生。如今自己竟然不断试探怀疑他的忠心?
    皇帝顿了顿,说:“楼月那丫头你教的很好,她说那信是后来搜出来的,与江逸雪有关。”
    “老臣……”武安侯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带着几分负罪:“当日搜出时本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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